《潮漉》



Sydney×pc

"I wish you to know that you have been the last dream of my soul."
--《A Tale of Two Cities》


[PC]
你的年齡是十九歲,與Sydney是相識多年的青梅竹馬,並且在十五歲時與他表白,但Sydney當時的反應被你認為是拒絕了自己後兩人漸行漸遠。


[Sydney]
你的摯友,雖然你與Sydney相差了十歲,但因為兩人很合得來,因此成為了很不錯的朋友。他的成績優異,後來成為了一名國中數學老師。



邊上的窗簾隨意地牽扯著鉤子,外頭夜色沉沉,偶有月光越過縫隙灑落在木頭地板上,但卻微不足道,僅有一方小巧忽明忽暗。
你將被褥推到床的角落,觸手可及的布料皆帶著黏膩,但你不甚在乎,反正每年的雨季都是這樣。

隨意躺倒在床上後,你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灰色棉褲,腫脹的肉棒被包裹著,看起來像一個隆起的山丘。底褲隨後被扯下,一併卡在膝蓋處,你閉上雙眼,腦海中無法克制地浮現出Sydney身穿正裝的嚴肅模樣——他柔軟的金色長髮綁成馬尾垂在肩上,挺拔的背脊將襯衫撐起,那片雪白猶如Sydney美好溫和的品德。

隨你不該再繼續想下去的。你在心中告訴自己,但你的思緒卻不受拘束、無限擴張,擴張到Sydney被突如其來的暴雨打濕的襯衫,襯衫會貪婪地貼在男人完美的肌肉線條上,一如你的渴求。



想到這裡,你忍不住低喘出聲,用手握住了早已硬挺的男根,暗粉色的頂端興奮地吐出了點點晶瑩。當五指圈住那處時,你睜開雙眼,琥珀色的瞳孔盈滿情慾,你開始手上的動作,不加掩飾地套弄著,將自己的手幻想成男人緊緻細密的菊穴⋯⋯儘管你從來沒親眼見過,但卻已經夢過無數次。

從小到大對Sydney的依賴、喜愛,早在這些年的疏離下轉變成灰暗的渴望、情慾。即使這樣的行為玷污了這個在你心中永遠乾淨的男人,也無法阻止意識的潰散,你忍不住暗罵一聲,不再思索這些悖德的細節,將慾望抒發到極致,最後在指間綻放成乳白色的花瓣。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已經不記得第一次見到Sydney是什麼時候,或許是五歲、六歲?
你只記得那天是個溫暖的春日午後,外頭剛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把夏季的苗頭滅得一乾二淨,空氣中彌散著濕意與枝葉的香氣。孩童的午後時光總是百無聊賴,你正把兔子玩偶當成摯友暢所欲言,就在此時,家裡樓下傳來一陣沉悶的碰撞聲。

你一下子就被吸走了注意力,扔下小兔子一溜煙跑沒了影,小小的孩子掛在欄杆上探頭探腦,正當你覺得耐心漸失,一個身影驀地出現在了視線內——

他擁有一頭燦金色長髮,在日光下並不刺眼,反而泛著柔和的光圈,深邃的五官、高聳的鼻樑、褶皺明顯的雙眼皮、太妃糖一樣的琥珀色瞳孔還有眼下那層淺淺的烏青。若非這對黑眼圈,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你都以為Sydney是個人偶,否則哪有人能長得毫無缺陷?

他叫做Sydney,因為父親轉調至附近的高中任教而搬過來,正式成為了你的鄰居。



彼時的你還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但當你拿著玩具去找Sydney時,他總會態度認真地回答你天真愚蠢的問題,也因此,你開始頻繁的往返於公寓廊道間。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你和Sydney的互動從一開始的你玩他看,變成了作業輔導,Sydney也從青澀的少年變成溫和卻嚴謹的數學教師。

而你雖然痛恨這些死板的數字,但因為Sydney的諄諄教誨,你的數學成績始終穩定地保持著。

只可惜,當你以為你會一直和Sydney維持這種家人的關係時,朋友隨口問起了你倆親暱的互動是否會干擾到對方的婚後生活——

這句話就像醍醐灌頂似的,你突然想起,Sydney這樣好的人,很有可能會有妻子、會有孩子⋯⋯這麽想著,你突然有些反感,甚至感到憤怒,不知為何,你一點都不想看見這些。



除此之外,當Sydney像往常那樣含笑與你說話、用你的自動筆刪改數學公式、將你披散的長髮結成馬尾時,你竟莫名感到侷促、害臊,卻又不知道該跟誰說。
這樣迷茫且令人煩躁的狀態又持續了好一陣子,直到某天下課時你在校內偶然目睹了他人的表白現場,當「喜歡」二字乍現,你的時間驀地停滯,與Sydney相處的回憶就像電影般在腦海中切換、播放。

你茅塞頓開,原來——這就是喜歡。

你開始意識到戀愛的美好,會在Sydney低頭翻書時盯著他恬靜的側臉、完美的耳廓與粉金色的長髮,會在他講解數學題時故意玩鬧來吸引他的注意⋯⋯



漸漸地,你再也無法掩飾,現實卻給你重重一擊,你永遠不會忘記當你脫口說出喜歡的那刻,Sydney的表情是多麼的錯愕僵硬。

他生性善良,唇齒開合,最後只是囁嚅地說:「對不起⋯⋯」從那刻開始你就明白了,Sydney不過將你當成弟弟,但你卻在這段純潔的關係中摻入了過多不該有的情感。

你沒有回應他的道歉,而是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無數的負面想法在腦海中壯大,或許Sydney根本不想跟你相處、或許Sydney早就想把你給甩開、或許Sydney只覺得你是一個討人厭的跟屁蟲——

當你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你懊悔地想著自己不該那麼高傲,就算不喜歡又如何,難道不能像以前那樣當朋友嗎?



只不過自尊心不允許你再繼續沈淪下去,你開始刻意疏遠Sydney,逃避一切和Sydney有關的事物,即便你們就住在隔壁。而他似乎也對自己避之不及。沒多久後,Sydney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棟公寓,從其他人口中你得知Sydney獲得了前往國外進修的機會,不知為何,你心中總有一種複雜的感覺,那是不甘雜揉著如釋重負。

但你似乎想得太簡單了,Sydney雖然離開了你的生活,但卻不曾離開你的夢中。你不止一次夢見自己與他纏綿於榻上,特別是知道Sydney離開的那晚,你做了有史以來最長的一場春夢,夢中的Sydney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白皙的肌膚滿是淺紅的吻痕,你知道那是自己的烙印,無邊的快意與他的喘息和在一起燒,最終使你狼狽得一塌糊塗。

醒來後,你一邊腹誹自己賊心不死,一邊熟練地褪下骯髒的褲子,把髒衣服扔到浴室後,你順勢沖了個澡。

Sydney的到來就像一場盛大且無法避免的雨季,待雨季結束,殘存下來的卻是一輩子的潮濕。



放在梳妝台上的手機震動了兩下,你剛從浴室探出頭來,積攢在裡頭的熱氣釋放出來,與冷空氣交匯在一起,一時間白雲氤氳。你用掛在一旁的白色浴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與濕漉漉的長髮,隨後將手機從梳妝台上抄起,上頭的訊息明晃晃地寫著:「我出門了,在這邊的旅館等你嗎?」

你點進對方傳來的連結後頓了頓,隨後跳回訊息欄回覆:「嗯。」

對方已讀得很快,立刻又回覆了:「快點過來。我很喜歡你,可別讓我失望。」



你只是瞥了一眼就沒好氣地退出聊天室,把手機扔到床上後,你順手拿起扔在床沿的白色T恤套上,用手捋了捋還滴著水的髮絲,腦海中突然有些後悔。

剛才傳訊息給你的那個男人是你一時衝動在網路上找到的炮友,雖然方才還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用其他男人來忘了Sydney,但現在冷靜下來後反而覺得這真是個爛透了的想法。
你閉上雙眼,有些潰敗地癱坐在床邊,惡劣地想還是放那傢伙鴿子好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歡他講話的調調,還不如出門買東西吃。想起這茬,你才發現自己從醒來到現在才吃了個飯糰,現下還真有些飢腸轆轆。

做好決定後,你兀自將手機程式關閉,接著套上一件輕薄的外套與拖鞋便打開了房門。



如果你知道自己一出家門就會遇見Sydney的話,你一定會想辦法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一些。
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地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及襯衫,他琥珀色的瞳孔閃了閃,看上去好像等了很久,「PC。」

你聽見Sydney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頓了頓,突然意識到自己尚未吹乾的頭髮、隨便套了件衣服跟拖鞋就打算出門的邋遢形象,你的神情有些僵硬,最後竟然一句話也沒說便落荒而逃。
但這次Sydney不給你任何逃脫的機會,他竟然追上來拽住你的手腕,你嚇了一跳,下意識想甩開他,但卻被肌膚上的溫熱觸感與他不容拒絕的態度所震懾,「等等!你先別走!我、我有話想說。」

你心跳如擂,感覺到耳朵跟臉頰就像天邊的雲被太陽燒紅一般。儘管你在心中明白自己就像學生頂撞老師一樣幼稚,卻仍硬著嘴皮問:「有什麼好說的?」
Sydney一見你態度軟化,頓時彎了彎眉眼,嗓音輕柔地說:「我最近⋯⋯聽你家人說你考上了很不錯的學校,恭喜你。」



每當回想起你與自己告白的場景,Sydney都覺得有些後悔。儘管他心中非常渴望與你成為伴侶,但Sydney卻很擔心若是他暴露了真實的自己後,你會嚇得落荒而逃。
他並不是所有人心中所想的那樣純淨、乖巧,與之相反,他對你日益增長的情意觸犯了上帝,上帝為此降下了神罰,因此他對於性的欲求遠遠超出了其他人的想像,甚至隱隱有了失控的徵兆。

特別是在面對你的時候,明明他一直試圖將你當成弟弟,但隨著你逐漸長大,他對你的感情依舊變了質。他在心中唾棄著這樣的自己,但卻無法抗拒情感帶來的衝擊與喜悅。
在你因為他的婉拒逐漸疏遠Sydney後,他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困境,在最嚴重的時候,他會把自己的聰明運用在一些不太好的地方——從窗戶偷看你、會監控關於你的一切。

有時候會看到你睡覺、有時候會看到你玩遊戲、有時候會看到你更衣⋯⋯甚至會看見你難以克制的自瀆。當看見你低喘著套弄自己的肉棒,他不禁有些恍惚,原來自己一直照顧著的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這讓Sydney覺得有點欣慰,但又有些惆悵,畢竟這代表著你對性產生了好奇。
在Sydney偷窺你的某次過程中,他發現你抱著他遺落在你家中的衣物忘情的自慰,他才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究竟有多重要,這對Sydney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鼓舞。他渾身戰慄,甚至情不自禁地勃起,但他卻沒有做任何事情,因為他想將第一次留給你,他想把自己的貞潔留到最後一刻。

為了能夠解除神罰並與你好好在一起,Sydney藉著進修的理由離開家,抵達遙遠的國度,試著找到一位可以幫助他的人,卻沒想到這使他的情況急遽惡化,讓他變得更加墮落。
一位善心的旅人在他痛苦之時伸出了援手,他送給Sydney一個能夠抑制慾望的藥物,但旅人不知道的是,這只能壓抑白天的他,夜晚的Sydney將會得到更強烈的懲罰。
後來Sydney回到熟悉的城鎮,同時也遇見了長大成人的你,他對你的情愫在暗無天日的痛苦中增長到極限,他試著與你接觸,卻都無法找到合適的時機。
然而讓Sydney意想不到的是,你會想在網路上交友、聊天,即便這讓Sydney感到有些嫉妒,但他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對你說些什麼。
不過,當他發現你居然在網路上找人約砲時,這成了壓垮Sydney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理智也終於徹底泯滅--


「嗯,謝謝。」他中規中矩的噓寒問暖卻讓你沒由來地憤怒,最後只是冷漠地回應。但Sydney似乎並不在乎你的排斥,反而再次開口問道:「我不小心多買了晚餐,你能幫我一起吃嗎?」

以前的晚餐時間都是在Sydney家度過的⋯⋯他這番話驀地喚起了你深埋在心底的回憶,你沉默半晌,視線在他手上的一大袋食物與看起來疲憊且風塵僕僕的男人身上來回切換,最後還是輕啟乾澀的唇:「好。」

待到落鎖聲響起,你才從那恍然的感覺中逐漸抽離,你定了定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這陌生又熟悉的領域。Sydney一向愛乾淨,客廳收拾得一塵不染,你卻莫名感覺冷清了許多。你們一齊在玄關褪下了鞋,一前一後步向那張美麗的淡黃色沙發,正當Sydney將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並順手脫去西裝外套時,他淺金色的長髮落在若隱若現的雪白頸間,你微微啟唇,視線不由自主地跟著那處春光跑。半晌,你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忍不住煩躁地嘖了聲,有些後悔自己答應了這個邀約。

你毫無掩飾的反應全數落入Sydney的眼中,他低下頭,似乎有些失落地問:「你剛剛想去哪裡呀?」


你的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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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放在口袋中的手機驀地震動了兩下,你頓了頓,想起那個被自己放鴿子的男人後低笑了幾聲說:「還能幹嘛?找了個人做愛。」

當你看見Sydney猛地抬起頭,向來溫和沉靜的瞳孔一瞬映滿了錯愕的剎那,儘管你知道自己說的是謊言,但心中卻湧起了一股報復的快意。於是你變本加厲、口不擇言,對你來說,能將他這副神祇般的純潔模樣撕毀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情:「我們在網路上聊了幾天,很合我的胃口。」

聞言,Sydney漸漸回過神來,只不過他面上的笑意減退了許多,「我知道了。」他不再說話,反而垂下眼眸,自顧自將襯衫的袖子整整齊齊地向上捲,精瘦且帶著青筋的手臂一節一節在你的面前逐漸顯露,吊足了胃口。

你不明所以,「你幹什麼?」



聽見你的問話,Sydney抬眸看了你一眼,隨後信步至你的身邊,「或許……我比那個人更適合。」

「什麼意思?」一時間,你的大腦就像故障似地停止運轉,你的雙眼詫異地瞪大,瞳孔中倒映著的是Sydney晦暗不明的臉色。

他說的很清楚,這讓你的問句顯得有些蠢笨,但Sydney一向很有耐心,循循善誘是他滾瓜爛熟的工作項目,「我說,做愛的話,也許我比那個人更適合。」待空氣安靜下來,你才發現Sydney在你楞神之際靠得有多近。這幾年來你雖然抽高了不少,卻從未想過以往得需蹲下才能與你平視的男人,竟已演變成自己好像一低頭就能吻上他的髮絲。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安定的香氣,你卻兀自感到心悸,在親暱的距離間震耳欲聾,你用力咳了咳,語氣衝動地說:「你?少來了!說不定連自瀆都不會!」

聞言,他忍不住笑了笑.但笑容卻不如以往那般純淨溫煦,反而帶了些意味深長,「你確定?」正當你嗤之以鼻地想繼續反駁他時,你突然感覺到一隻手探進了你的褲檔,就像一尾吐著紅信子的蛇。



他的手有些冰冷,也可能是因為你勃起後的肉棒過於滾燙,當他隔著內褲撫摸著你蕈菇狀的頂端,一陣酥麻的快感自下腹蜂擁而至,幾乎是同時間,你難以自抑地發出一聲低喘。

雖然你不知道為何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但此刻的思考似乎都是多餘的,遞到嘴邊的肉沒有不吃的道理,因此你試著反客為主,想用手捂住Sydney的後腦來加深這個吻,卻沒想到被他搶先一步,他一手仍舊不輕不重地愛撫著昂揚的男根,另一手則緊緊扣住你的,將你牢牢抵在牆上。

從廝磨到吮吻好像只過了幾秒,你就覺得渾身都像被火點燃一樣。你們就像在沙漠中碰見了綠洲的旅人一樣貪婪地汲取對方,唾液、喘息、衣物磨蹭聲不絕於耳,直至你覺得自己就快被燃燒殆盡,Sydney才終於退開。氤氳中你看見他的耳根與雙頰泛著淺淺的潮紅,琥珀色的眼底暗波洶湧,你驀地覺得有些危險,只可惜為時已晚。

他熟練地解開你寬鬆的褲頭,下身被脫得一乾二淨,只剩硬挺的男根暴露在空氣中,這次,Sydney毫無阻礙地圈住那物,你只需低頭就能看見他對你做了什麼--先是淺淺套弄,再用柔軟的指腹戲弄著腫脹的龜頭,你敏感的冠狀溝是他的重點照拂對象,但隱藏在後頭的囊袋也不曾被他冷落。僅僅是這樣的刺激,就能帶給你無上的快感,你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細密的馬眼吐出了淫靡的晶瑩,就在你即將被海嘯般的快意吞沒時,Sydney驀地鬆開了手。



「嘖、呃--」你蓄勢待發的慾望被高高吊起,搖搖欲墜卻始終得不到解放,只見男人微彎唇角,有些壞心眼的說:「這是躲著我的小懲罰。」他說,尾音還帶著小小的上揚。你咬牙切齒,卻又覺得他真是欠操的可愛,「Sydney,你學壞了。」

他好像很喜歡你氣到笑的反應,「你不也是嗎?」他邊說,邊用手指繼續愛撫著你的肉棒,「你的龜頭比我想像中敏感。」Sydney的聲音很好聽,你聽他講過不少趣事、公式,就是沒聽他講過髒話,卻沒想到他竟然連髒話都能說得如此優雅、平和。你被他挑逗得渾身發軟,方才被止住的高潮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你的手情不自禁地攢住他精瘦的手臂,這次,Sydney終於原諒了你這些年來的冷漠,濃稠的乳白色鮮花在他的黑色西裝褲上留下了點點痕跡。

第一次不是靠著自己的手射精,你的思緒此刻就像糨糊一樣混亂,微軟的男根被Sydney鬆開,他伸手抽出一張面紙,隨意地擦拭著指間的黏膩。就在你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Sydney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隨後將底褲隨意地向下一扯,他腫脹的肉棒探出了頭,暗紅色的蕈頂分泌出了些許白稠。



看上去好像跟你的差不多大。你的腦海中驀地浮現了這個想法,Sydney見你愣在原地也不惱,反而主動牽起你的手放到了他的雞巴上頭。你有點緊張,哆嗦地將它圈住,就像平時自己來那樣擼動著,Sydney沒有掩飾自己的反應,唇齒微張,誘人的呻吟溢了出來。

你原先消弭的興奮逐漸被喚回,當你垂眸看向男人,只見他雙眼微瞇,燈光灑落在他的微酡的臉龐上,纖長的睫毛與櫻色的唇瓣無一不讓你心動,你不由自主地俯下,用唇瓣貼上他的,他並未排斥,反而熱切地回應你。你可以感受到Sydney對你的技巧相當滿意,因為他的肉棒居然變得比方才更硬。

待你們終於鬆開彼此,你才發現你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被Sydney推搡進了他的臥室,明明你的身高與體格都比他好一些,但此時此刻,你卻被他放倒在他柔軟冰冷的床舖上,室內只開了一盞昏黃的燈。
他起身片刻,似乎在床旁取了些什麼,還來不及細想他就重新貼了回來,炙熱的身軀為被褥增添了一絲暖意,你不由自主摟住他的肩,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磨蹭。你聽見Sydney悶笑了幾聲,隨後將你的雙手拉住扣在了頭頂,曖昧的光影在他的周身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或許是因為有點渴,他下意識地用舌頭舔了舔唇角,色氣的舉動令你忍不住嘖了一聲,「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



「嗯?」Sydney被你的問題逗笑了,他低下頭,在你的頰側落下幾個吻,含糊不清地說:「你躲在廁所裡偷看的那些影片。」

聞言,你的大腦瞬間當機了好幾秒,半晌才想起你曾在家教時間躲在廁所裡偷看同學傳給自己的神祕影片,只不過還沒看到重點處就被Sydney當場逮到,「SHIT!那個我根本……」沒有看。只可惜你後續的辯解都被堵在了喉間,他吻住你的唇瓣,用牙齒輕輕嚙了嚙你的下唇,帶來了些微的痛意,「不能說髒話。」

髒話……你快被Sydney這種反差的正經給氣笑,明明剛才都在互相愛撫肉棒了,結果現在竟然還在糾結說不說髒話這荏,突然間,你有點想逗他,「那如果我就要說呢?」

話音剛落,你就看見Sydney從身側摸出一個保險套,滋地一聲撕開了包裝紙,隨後跪在床上為自己戴上,你的視線在他半穿不穿的白襯衫和緊緻精實的肌肉上來回掃視了數回,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Sydney是真的要做。



須臾間,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將你的雙腿大大敞開,碩大的龜頭在你濕潤的菊穴口磨蹭,他才張口回答你方才的挑釁:「那就只好這樣懲罰你了。」說完,他緩緩挺腰向前,一股強烈的侵入感襲上你的心頭,你忍不住哆嗦著,卻沒有阻擋他的進入。私處相貼的感覺會被無限放大,他清楚地感受到你的戰慄與抗拒,Sydney緩下插入的速度,反而一邊細密地親吻著你的臉蛋,一邊愛撫著你敏感的肉棒,好讓你分泌出更多的液體來容納他的碩大。

他溫柔的舉動讓你一時有點難以分清這究竟是恩賜還是懲罰,但很快地,你就發現自己似乎小瞧了Sydney的記仇程度,雖然他總是溫和待人,但這不代表他不會生氣或者可以任人欺負,特別是關於你的事情……

因此當你逐漸適應他的大小後,Sydney開始擺動起他的腰肢,起初你還能承受他的頻率,可當搗入深處的力度逐漸開始加重時,你突然感覺四肢百駭都像被電流襲過似的,酥麻的快意從小腹一路匯聚到腦門,就像大海中的一方扁舟被無情席捲。

這和自慰、愛撫是完全不同等級的爽感。如果說前者是羽毛觸碰那般微癢,那做愛就是感覺全身心都被狠狠掐住,無所遁逃。你忍不住在他一次次的深入下低喘出聲,淫靡的肉體碰撞聲、水液噗滋聲混雜在一起,你舒服地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了起來,雙手緊緊掐住他因發力而暴起的手臂肌肉。「操得你很舒服嗎?掐這麼用力。」他含笑的語氣帶著性感的喘氣聲,你沒有回應,只是下意識地別開了眼。



然而,Sydney卻不給你迴避的機會,他用右手掐住你的下巴,將你的視線挪回他的身上,「如果你不回答的話,我不介意更賣力一點。」他直白的話語讓你血脈賁張,也不管什麼顏面的問題了,腦海中忽地閃過一個有趣的想法,於是你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說的對--Sydney老師。」

果不其然,Sydney在聽見這個稱呼後的眼神暗了下來,他哼了一聲,隨後用手按住你的大腿根部,讓你的腿敞開到極限好讓他的肉棒可以探到更深的地方。這就有些超過你的承受範圍,你難以抑制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灰金色的長髮凌亂的散佈在床上,從Sydney的瞳孔中,你模糊地看見自己以一種陌生的姿態淫蕩地承受著他的歡愛。

隨著他次次的深入,菊穴被硬挺的肉棒搗得越發嬌豔,頓時,你渾身緊繃,一陣白光自眼前閃過,你感覺自己像被拋上了雲霄似的,不一會又騰地墮入人間。

你被Sydney操射在床上了。稠白的精液落在你結實的腹部肌肉上,帶著腥甜的氣息。高潮後的餘韻綿長,Sydney將尚硬挺的肉棒抽了出來,正當你以為自己能有充足的時間休息時,Sydney將你的身子翻了過來使你的屁股高高昂起,接著順著方才的濕潤再次挺腰進入。後入這個姿勢可以肏得很深,更何況你才剛剛射過。



感受到天賦異稟的男人正在攻城掠地,即便帶給你的是快意,但那快感就像劇毒的花一般美艷又恐怖,「等等……」

「等什麼?你淫蕩的身子不就渴望這樣的對待嗎?」Sydney的嗓音從身後傳來,這下子你才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他掐住你的臀部,將自己的恥骨與你相貼,接著開始盡情地擺動著自己的身軀,讓肉棒一次次頂到菊穴的敏感帶上。

你粗喘著,無力回覆他對你的詰問,Sydney也不催促你回應,只是再次開口:「欲求不滿才會想去約炮吧?對我總是避而不見,對其他人卻……」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你幾乎聽不見,只是感覺到他的情緒似乎低落了不少,就連動作也變得越發粗暴了起來。

「那是因為……」你想辯解,卻發現自己不知該從何說起。就在此時,你的臀部傳來一陣麻癢的刺痛感,「呃--」你痛呼一聲後回過頭,這才看見Sydney的神色陰沉的可怕,查覺到你的視線,他輕飄飄地勾起唇角,「壞學生就應該要得到懲罰。」語落,他的大掌又在你的屁股上拍出清脆的響聲,痛意讓你忍不住收縮了一下身子,卻沒想到竟把Sydney夾得俊臉一抽,他再次啪地打在你的臀部上,「你喜歡被打屁股嗎?怎麼反而變得更興奮了。」



喜歡嗎?你也不清楚,只覺得比起痛意更多的是滿足與歡愉,你的身軀也不再因為敏感而顫抖,反而主動擺起了屁股讓肉棒頂開層巒疊嶂的菊穴。

你的積極讓Sydney更加欲罷不能,他難得地發出一聲難耐的嘶吼,再次掐緊你的腰,快速地進行著最後的衝刺,來回抽插了幾十次,終於繳械在你體內。
在Sydney射精的同時你也達到了高潮,濃稠的精液全數灑落在Sydney原先潔淨的床單上。

高潮後的Sydney沒有將肉棒拔出來,反而在裡頭埋了一小段時間,半晌才將它抽出。因為做得太劇烈,你有點累了,橫躺著看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隻黑色記號筆,接著掰開你的腿,用工整的字在你的腿心寫下:「壞學生<3」你垂眸看了一眼,然後忍不住吐槽了句:「你這個在身上寫字的惡趣味可真是一點都沒變。」

聽見你說的話後,Sydney忍不住笑彎了眼,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誠如你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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